【all局】木偶
内涵大部分禁闭者和夜莺
本文别名，局长的回家之路
就不打单人tag了
all女局
“为什么？兰利她这是……把我当弃子了？不可能…不可能。”愤怒冲上你的大脑，无法冷静，更本就做不到冷静。兰利她…放弃mbcc了？这不可能啊。你明明是她最看好的…怎么会，不忠诚？不忠诚你早就已经死了啊？为什么这个时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除非…你没用了，你不能让这座城市变成理想的样子……
“局长阁下您先冷静。”议员那令你作呕的声音响起，失态了…你重重的落回椅子上，这不应该啊，我难道没有价值了？这，这不像是兰利会做的啊。
似乎是你失神的表情令那些议员喜悦，“局长阁下您先别急，第九机关虽然不会再回庇护您但是mbcc一直都是隶属于FAC的，我们当然也欢迎您与我们合作。”呵，你们巴不得拿到枷锁和我的禁闭者，你闭上眼睛冷笑着。
“我们当然不会只用空口支票和您谈合作。您的副官夜莺女士是FAC的直部下属您还记得吗？”
“你想挑拨我们的关系？”笑死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亲口听到他们的话，那种窒息的无力感还是侵扰着你的神经，如同丝线一样缠绕勒紧束缚…
“她是一直把您的动向报告传输给我们的，您想看看吗？”他将终端的聊天记录投屏。
“你到底想说什么？”无力感从脚底升起，“我们知道您爱着您的禁闭者，相信你也不希望他们在受到什么伤害吧，现在黑环已经被您解决好几个了，也有了彻底消灭狂厄的希望，您……”
“你想威胁我？”用他们的未来，来威胁我？虽然狂级的你的确不用担心，但是一些危级和普级还有mbcc……
“当然不是…”
“不用说了，我答应，合同给我吧。让我看看…在考虑几天。”你靠在椅背上，指了指那厮手边的文件。
“你答应了？…考虑？没问题，只要您同意，随时来这里就行。”
你不知道自己是揣着什么样的心情，只知道结束会议时你给兰利打的电话，没有一个接通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回程的车上，你翻看着合同，研究枷锁被称为体检，一切受上庭管辖控制，把mbcc从第九机关调离，服从他们的指示，还把你的权力分割了，试图架空你这个不稳定因素。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垃圾条款。
“哈哈哈哈…”你差点笑的岔气，悲凉的笑声，也无法掩盖你微微的抽泣。如果放在以前，你当然是直接把这东西撕了然后去找你的禁闭者们，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
“局长您……”夜莺当然是第一个知道这个事情的，你本想去抱抱她的，你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但是她却往后退一步，“您为什么要，调……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您这样的后果会怎么样，您知道……”
又是敬语，又是敬语，冰冷带着疏离的语言…讨厌啊。
“够了夜莺，我当然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自己的上司不就是FAC吗？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快知道？他们现在不就是想我答应吗？”你突如其来的愤怒打断了她的话，“…呼，对不起我失态了……我先回去工作了。”
你顶着她的眼神离开了，好烦。
“不是的…局长…”小鸟副官看着你的背影直到你消失在转角处。
“她知道你是我们派来监视她的了。”她手上的终端动了一下，但是她没有去看。
本来她能感觉到你逐渐相信她，甚至依赖她…但重新变成这样…还是会难过。
之后除了汇报工作，你和她之间几乎没什么交流。
第一周，联系不上兰利，第二周也联系不上。你跑去第九机关却被特务阻拦不让进兰利的办公室……你转头答应了上庭。
上庭那帮老东西的车一周来一次。你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禁闭者也并不清楚mbcc所经历的改革，但是能看出你的愁容越来越多。第二个觉得你有问题的是艾恩。
你自从签下合约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局里的医疗部了。平日里有事没事都要凑一脚的人怎么会突然就不来了。哪怕艾恩每次看见你的体检单都会骂你几句，看见你缠着护士长也要骂你几句。但是你对此都是乐此不疲，带着青涩的笑容。
可是，突然，医疗部里再也没有你的身影了。铁血医师不会主动说出对你的关心，她只是在你进办公室的前一秒堵了你。
“艾…艾恩？怎么了吗？”你把自己的手往后躲了躲，手腕处有针孔，胳膊上也有。你不想让他们担心。
“局长，你有多少次没有体检了？”
“我，我有体检报告的…每次的都有”
“谁给你体检？”
“这个…………”
“我…不，是他们已经算过你已经三个月没去过医疗部报道了。”三个月了吗？你都没数过原来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手术刀抵在你喉咙一旁，“我真的有体检……”你弱弱的反驳
“谁给你做的体检？”
“第九机关。”不能提FAC，不能提FAC。
愤怒的医师认为你不信任他们，只信任第九机关而怒骂了你，最后只丢下了哪怕你死了她也不会给你做手术的话就走了。
嗯……不就是，信任危机嘛，不是一直都有的吗？你看着自己的体检报告，现在这副躯体可能死了连遗体捐赠都不行。
赝品枷锁的发掘，你可以研究枷锁更多的能力。但是透支的唯一问题就是，对你损伤比较大，会很消费神志和精神力。
但是，到底是什么让你的禁闭者一个个离开你呢？你喝着酒想着，什么时候起，她们又把你视作走狗的呢，哈哈真可笑。明明，明明你们曾经靠的那么近过。
你虽然极力掩饰你是弃子并转头和议员走在一起的事实……但是纸包不住火。
你最亲近的海拉小朋友现在看你的眼神都带着厌恶，甚至带着后悔。
“她讨厌你，所以我也讨厌你，局长。”九十九被海拉拽走了，这小东西嘴里还嘀咕着不要和这个演员讲话，亏她之前还那么形容你。
“局长…您现在看起来和当时拍卖会的人一样，带着腐败的气息呢。”这是麦昆，不，詹宁和你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原本毒舌的丽莎现在骂你，都不再是毒舌，而是真正的辱骂。
你似乎很久没有在休息室里见过莓丝。一个供火小能手煽动局里的情绪讨厌你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emp这个小怂包现在看到你所言都是真实的恐惧和谄媚。
你没在厨房附近看见伊格尼和开尔文，也没有在娱乐室里听到琼和佩姬的演唱会。
“哈哈哈哈哈…”你笑着将酒液咽了下去，还有你的泪水，“哈哈哈哈哈。”感觉自己快疯了，可能是注射的那些药物吧，你的精神也快处于崩坏边缘了。
枷锁那边能感觉到吗？算了，感觉到也不会有人在意。
什么时候开始切尔西伯爵没在要求过包养你？什么时候起雷比尼斯对你也像是对其他人一样用着冰冷的处理器完成任务呢？你看见温蒂看你伤心的眼神，就像是当时知道自己被背叛是一样的。
哎，你捏碎了自己的玻璃杯，血液顺着手流了下去，玻璃碴嵌入了你的手心，但是你感觉不到疼痛，还在思考。
白记三人，你最近一个都看不到，蔻蔻在工作你知道的，但是白逸？你也再没见到过，或是找到过。
军团看不起FAC，更看不起议会，卓娅眼中的冷漠是你熟悉的。
奎恩集团和议会的交锋够多了，没必要加一个mbcc，所以她都在她自己家里那边。
艺术家看不清你的恐惧，但是从各个蛛丝马迹中，她以为你的恐惧和那些新城人一样，只是怕失去。可是失去什么？权力？枷锁？她不知道，但是俗气。
小蛇一脸认真的说，你不懂快乐，也不会给她快乐。其实你懂的，前后反差告诉你之前的生活有多么幸福和快乐。
夏音没有邀请过你去看她的动画了，因为她说你不会欣赏。
你坐在天台处，风吹在你的脸上，把你的酒意吹散，只留下了疯狂。
寿命将尽，上庭这一手好啊，禁闭者跟听从夜莺副官的，虽然会给她们自由，但是也有束缚她们的能力。
036是不是教过你控制情绪来着……不然容易变成死役。
你后面去了流民寨，披着你的黑色斗篷。
“这不是局长吗？好久不见啊！”
好久，好久没有看见这种笑容了，你回应她露出了有些僵硬但是温和的笑容，可是眼睛却下意识的流泪，太难过了。
“诶诶你别哭啊！要不我给你吹一喜曲？这次不收你钱啦你别哭啊。”
“不用啦，但还是谢谢你嘟嘟，等我死后你可一定要帮我吹曲。”你想了想。
她正准备反驳，“对了嘟嘟，我这次是来找橡木匣的，她……”
“局长……”
有声音响起。那个熟悉的白发女人站在你俩身后。
“我们不去正厅聊吗？”你尽量用着温暖的声音。
“我这次是来订一副棺材的。”
“给你自己。”
“是，你也看出来了，我活不长了。”你的死气和那些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差不多了。
你走向那一个个墓碑，望着那些名字，死亡是那么遥远但又那么靠近。
“那个…你，能给我一个拥抱吗？作为我死前的遗愿…”未等你说完那个冰凉但是柔软的身体从你身后环住了你。
“…谢谢。”
很久很久没有开心过了。嘟嘟带你去吃大排档里的烤串。你没有注意到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人站在拐角处看你。
你拿着一杯啤酒靠在这个丫头身上，虽然你已经喝了不少，但是眼神确实清醒的，含糊的声音嚷嚷着：“嘟嘟，你可千万要给我吹曲子啊，不然这日子太寂寞了。要不来一首伤不起？1k狄斯币！”你将现金塞在她的手里。
“下次见面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哩，来一首吧来一首吧！”
呼，遥远的唢呐声。你晃了晃头，流民寨是你记忆里最温柔的地方了，看着冰冷的mbcc和夜晚繁华的新城。好想回家啊。你从天台下来往寝室里走去，好想回家啊。
白色实验服的小姑娘站在你身前。
“赫…赫卡蒂？怎么这么晚来找我了？”你刚想用左手摸摸她的头却发现这上面红色的痕迹。
“请进，别站在外面了。”
小姑娘的低着个头看不起表情，自从禁闭者开始疏远你，你也不知道这个小朋友这么想的。用右手摸了颗草莓糖放在她手里。
“局长，还请你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伤。”她在内涵你的手心还是手腕处的刀疤呢。
“知道啦赫宝。只是个杯子没拿稳处理的时候划伤了而已。”亲昵的称呼让她有点害羞，你们已经很久没有交谈过了。
将伤口洗净用绷带缠好。你摸了摸她的头，是熟悉而有舒服的力度。
“对了赫宝，我明天要出趟门，可能回来会比较晚，你不要担心我。”
FAC那边已经找到结束枷锁方法了，你没必要继续当这个执行命令的木偶了。
只不过会费点你罢了，但是想回家的冲动还是胜过留在这里受人冷眼相待。哪怕家里没人
小朋友的预感一直很准，她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眼前这个温和的女子，她只是抱了抱你但身后的梦魇不安的乱动。
“好好睡吧。”你笑着。
隔天早晨，你坐车来到上庭完成工作汇报，并递交了辞呈。
“你打算去哪里？”
“回家。”你只是笑着回答，“可是……”都知道你是从培养仓出来的，哪来的家。
“就是回家。”你一身轻松的离开了大楼，去花店买了一束白菊花。
“狂厄的研究他们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我相信哪怕这群人真的是很垃圾，也会完成的毕竟他们怕死。”
“做了这么久的木偶，回归自己果然才是最好的。”
“还是很感谢你们…就像他们说的，祝福和期待吗？”
“我可能有点辜负你们了，但是后面也安排妥当了，不会有影响的放心吧。”
你放下了花朵，坐在墓碑旁边，背靠着树。“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腥甜的味道涌在喉间，枷锁，断了。
所有禁闭者们都停了一下，感觉不到枷锁了……他们都自由了。
远在沙海的观星者突然停下，一旁卡瓦卡瓦赶紧扶住了她。她这边和流民寨一样，不清楚管理局的情况。
“小怪物……你都不告诉我就自己去真实之境了吗？卡瓦卡瓦，我们回管理局。”
回家的感觉真好。你看着原本还缠绕着红色枷锁的手掌发呆，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真好啊
ps.写的好开心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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